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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丢了一半魂,在那看了很久才返程回家。

    习惯性的进屋先换鞋,去阳台将外套放进洗衣机里浣洗,做完这些顺便接一杯水慢慢的喝,打开电视找一部老电影。

    看到一半突然失去了耐心,于是洗漱,睡觉,翻来覆去睡不着,枕头下的东西硌的你后脑勺生疼。

    你床头柜躺着一颗子弹,你盯着它看了一会,想吞了它,思考了一会还是算了,你唤来智能垃圾桶,它吭哧吭哧的滑着轮子过来,朝你张开嘴,你将子弹丢了进去。

    那两个黑洞后知后觉的疼。

    又听见熟悉的声音,你从床上爬起来,接了杯水吞下一颗药片。

    日子就跟水一样平缓的流。

    你再不需要吃那苦人的药了,你把自己治好了。

    你甚至能平和的笑着与别人道这段荒唐的过往,把对方诧异的神色当做乐趣,没什么能在刺痛你。

    但陶桃看向你眼底担忧的神色愈来愈浓,你不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你觉得这样很好,好像他从没在你世界里搅出过什么风浪。

    照常下班回家,刷门禁卡,走廊里你的鞋跟打在地上叮叮当当,电梯门打开,有一个男人,生的极高,黑外套,白内搭,眼帘垂下,那副面容熟悉的让你可以将每一笔轮廓刻在骨子里。

    电梯等待数秒,开始闭合,他抬眸看你,有一只紫眸隐在刘海后。

    他嘴角勾起道弧。

    你嘴里泛上苦涩的药味。

    真是难缠的病,你径直走进去,按开电梯,转过身,即使是幻觉也恼人,干脆不看。

    你按下六楼,电梯开始爬升。

    在电梯门打开的一瞬你快步走出去,好像身后有什么魑魅魍魉,两个人的脚步混乱,又逐渐同频。

    那脚步声是落在地上,是实的。

    你的心在下坠,拖累你的五脏六腑都往下沉,步子越来越缓,最后你停在门口。

    你回头仔仔细细打量他,打量你的病。

    他眼下泛淡青,头发许久未打理有些好笑,像个蓬头刺猬,黑外套大敞,白内搭,鞋子染了些泥,铺面而来一股凛冽的香气。

    视觉,嗅觉都确定了,接下来是触觉。

    你抬手覆在他脸上,微凉,然后慢慢染上你掌心的温。

    “你不是死了吗?”

    他眼里落了一片大雾。

    “我……”

    啪——

    用了十足十的劲,抡得你肩都酸,他被打的偏头,险些踉跄,那侧脸肉眼可见的肿起。

    他还跟狗似的把头扭回来。

    于是为着雨露均沾,你往他左脸也赏了一巴掌。

    他的话被打的破碎,口腔内壁磕在牙上,张口闭口全是血腥味。

    他整个人马上就颓唐下去了,方才站的笔直,现在不自觉的佝偻下去。

    你揪着他的头发往自己面前拖。

    “不想谈了就直说。”

    “假死?”

    “玩失踪?”

    “你当你在演偶像剧?”

    他的刘海连着头顶的发被你薅着,顺从的弯下腰迎合你。

    他还想说什么,唇却被堵住,血腥味渡到你的嘴里,你仍觉得不够,在他忘情的闭眼时,狠狠在他下唇咬了一口。

    他嘶声,欲退,你将他的头发抓的更紧。

    纯粹的侵占掠夺,夏以昼有些吃惊,自己的妹妹还有这样一面。

    你一边吻一边摸索着按指纹,门应声开,他被推搡进去,嘭的一声关上。

    你的手顺着他裤子边缘探,他配合你拆解腰带,一畅通无阻的握着他的性器。

    你的大拇指落在它的顶端,稍微用了些力往下按,你听见他在轻哼。

    你手上也多了枪茧,摩擦在他脆弱的皮肤,他的声音更抑不住,往后退了几步欲躲,又被你死死抓着命脉。

    “忍着。”

    他乖顺的受着。

    他倒在你床上,你剥离他身上厚重的衣物,今天出门时窗户开了条缝隙通风,房间里空气微凉,他暴露的皮肤很快凸起一层。

    你还在脱,从他的外套到上衣,从外裤到里裤,直至他一丝不挂。

    你身上衣物平整,反倒衬托得他像个被凌辱的良家少男,你是个衣冠禽兽。

    “自己撸。”

    他眼底有委屈,你视线牢牢锁在他身上,审视他下一步动作,没有给他商量的余地。

    “老婆,我错了…我…”

    “我叫你自己撸,你听不懂话?”

    他的手覆在自己的肉棒上套弄着,没有任何参考物,纯粹靠自己闭着眼意淫,他居然都能湿。

    你过去关窗,在拉窗帘时回头看他。

    室内乍暗,窗帘缝隙流露几丝光线打在床上。他容入这片压抑的暗,面庞温润,手上的动作却淫靡,久了,温润里便有了裂缝,弯成环的指发颤。他在舒缓的融化,身体散成烂水,一切清晰变朦胧,手上的动作渐渐止住,这不够。

    他在等你过来,他在等你恩赐,他的眼神湿漉又渴盼的一遍遍舔舐你。

    你靠近,也只是站在床边环臂,视线落在他的性器上,微微扬了下巴,意思是继续。

    他只好将手收拢继续,被你一直看着,动作并不自然,偏你的目光不依不饶锁在上面,像要用眼神洞穿,他视线和你交接,那里映出个糜烂的自己,他慌张错开眼。

    “死了这段时间去哪了?”

    “在…航天署….呃…”

    “为什么一声不吭的就走了?”

    “这次…任务危险…我怕你被…..”

    他被你盯的神智迷离,快感一簇簇涌出来堆叠在尾椎骨,一句话被拆了好几口气才说全,手突然被你的盖上,你带着他的手上下滑动。

    欲望升空,凝成雨露酣畅淋漓的砸下来,砸的他头晕目眩,许久没有发泄欲望,此时被戳出个口子,就排山倒海的泄洪,柱身异样敏感,在你的手里膨大,即将释放的前夕,你又撤离了。

    他右侧脸颊又挨了一下,因着没那么气了,倒也没用太大劲,单纯的羞辱效果。

    皮肤红肿,光贴上去就细细的痛,更何况旧伤叠新伤,他眉宇间的阴影骤然深刻。

    你扯下他的手。

    “忍着,谁允许你射了。”

    他硬把那种滚痛又麻痒的感觉咽下,抬眸,偷偷观察你。

    你脱掉了外套,拉链砸在地板上声音格外清晰,他还在等你下一步动作,手已经抬起来要牵你。

    你打掉他悬在空中的手。

    “老婆…”

    他又在那装模作样,假装自己委屈巴巴,实际上根本藏不住狐狸尾巴。

    衣服,无声的脱,一直到只剩内衣,右腿挤占进夏以昼腿间,屈膝顶在他火热的肉柱上摩擦,偶尔使坏的用力,他嘴里直哼哼。

    “老婆…只要你能消气…你做什么都行…”

    “什么都行?”

    你来了点兴趣。

    “嗯…什么都行…”

    他被色丢了魂魄,迷了心窍,眼睛眯起,里面缭绕一片氤氲,分身高高昂起,已经被撩拨到极限,却也只能忍着等你恩准。

    你不动声色捡起他方才褪在地上的腰带,撑在他身上落吻。

    你的吮吻落在他脖颈,在上面叠画图案。

    他的手落在你后背,想要去拆你的内衣,被你错了个身躲开,然后你起身。

    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抽在他性器上。

    他闷哼。

    “是你说什么都可以的。”

    “是。”

    你抽出那根皮带,在手里试了下韧度,第一下落在他腰侧。

    他咬紧了牙没叫出声。

    没有反馈的抽打毫无趣味,像抽一团死肉。

    第二下落在他大腿。

    “呃……”

    那里转瞬就印出道红痕。

    有风歇斯底里的拍打窗,月被乌云遮罩,光线忽明忽暗,若阳台站着个人,他便能从那道缝隙里窥见,一个女人在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身上肆虐。

    你的心跳极速攀高,满溢出的情绪像要泄在那条腰带,再借着伤痕融进他骨血里。

    你按开床头灯,你想看看发出如此压抑又诱人闷哼的是怎样一张脸。

    第三下抽了个空,有边缘划过他的脸,卷上一道白印,他脸肿着,此时漫上更浓郁的潮红。

    你的手指在他的肉体上作画,用枪茧磨他胸前的点,勾勒他肌肉曲线,深深浅浅的向下游动,轻轻蹭着他性器的根部,那里本来已有颓靡之势,被你几个动作又重新激活。

    “别弄了..”

    夏以昼有点受不了,欲望生长又被焚尽的滋味不好受,他的理智快蒸发了。

    本来是陪着小丫头玩游戏,结果没想到你牟足了劲折腾他。

    “想要?”

    他的手落在你腰间,你坐在他腹部,那里无意识的顶胯。

    “想要….”

    尊严什么的已经毫不重要了。

    “那你求我。”

    “求你…”

    “叫我姐姐。”

    “嗯….姐….嗯?”

    “我比你大。”

    “不叫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