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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颈项被他牢牢扣在一双大掌中,她觉得分外身不由己,好容易从他舌下溜开,取得个喘气的工夫,她佯装不解:“哥哥怎么忽然动情?”

    “哪里是忽然,”他诉起苦来,“从你在我身上吃冰酪时。”

    她却眉梢眼角都是笑意,“改日换哥哥在我身上吃可好?”

    这事,要他自己提,是难以提出口的,但她这样一说,心意难免蠢蠢欲动,正欲含蓄也压不住欢喜地应下,她兀自又道:“可不能,我身上一定会黏糊糊的,很难受。”

    他顿时气馁,“那你还在哥哥身上吃,也不管哥哥是否难受。”

    换了犬齿撕咬在她唇瓣上,手则落到她臀间,扣着堪堪半熟的两团往他胯间压。另分了一只手,扯松她身前的抹胸,探了进去——她身上总算不是各种男装的襟袍了。

    而隔着两人的中裤,腿心贴紧他胯间后,她才发觉,他属实是忍得过了,倘若放任不管他,她很怕他压根儿下不去车。

    【思考一下要不要写这个车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