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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次又敲了什么?”李陵握着手柄在游戏里大杀特杀。

    “没什么,要了他家南边未来三十年的收益吧。”谢骋头也没抬,签下一份文件。

    “三十年?”画面变成灰色,李陵把手柄放下,捂着眼睛,天杀的资本家,更天杀的政治家,屏蔽器怎么不把这个星球给搅碎得了?

    谢骋拨冗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看文件:“只是南边而已,不是全部,更何况又不是你的,你心疼什么?”

    南边,特么的最赚钱的就是这一块了,李陵心疼死了,心疼那不是他的,换来那东西可有他大半功劳。

    画面已经恢复彩色,不过他不想玩了,手柄被他甩在一边,游戏里纵横四方有什么用,他现在站都站不起来。

    沉默让谢骋再次抬起头,见李陵神色不悦,谢骋无奈,把手头的文件放在一边,坐到李陵旁边给他捏脚:“都是你的。”

    李陵一愣,巨额财富来得太快,他心直口快地问:“那你要来干嘛?”

    “我高兴。”

    但喜悦并没有在李陵心口停留太久,他嗤笑地看着谢骋:“三十年,我能活个三分之一吗谢骋?”

    谢骋已经习惯了李陵用话刺他,他手上力度依旧,好一会儿才停下,顺手整了整手下的毛毯,问他:“下个月是纪念日,想去哪里?”

    结婚周年纪念日。

    准确的说,是李陵被迫跟谢骋结婚一年的纪念日。他抬头直直地看向谢骋的眼睛,深褐色的瞳孔温柔迷人,岁月对谢骋未免太过宽容,他比他长十岁,可那十年的痕迹却仿佛不存在一样,皱纹都没有一条。

    “你不知道我想去哪里吗?”李陵转头不再看他,丢下一句话就闭上眼睛,这是他拒绝沟通的信号。

    “那就去兴犁,没那么热。”谢骋在他眉间落下个吻,又坐回了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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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加自己的葬礼是种什么样的体验?

    谢邀,人(身体)在地球,灵魂刚出窍,体验不错,就是车开的有点快,人飘着挺累的。

    徐越藏在树冠上,看着陆寻舟掘土,再把他的衣服放下去,那上头还有一块汗巾,怎么放一块那么旧的,都起球了。

    就不能埋块新的?陆家要破产了?

    白眼翻在了谁也看不到的地方,徐越对着树叶吹气,树叶纹丝不动。

    真可惜,要是能折个树枝下去多好,不定能让陆寻舟躺三天。

    陆寻舟往回填土的时候,徐越在回忆,穿过来前他在干嘛。

    哦,在上床。

    真是奇妙的穿越方式,但也不是每次上床都能穿,不然他会对这件事产生严重的ptsd。

    谁在每次做爱爽完之后,都要突然见到亲生儿子或者前任的脸都会萎的好么?

    土填好了,该立碑了。

    徐越不大敢看那块碑,那上面会刻什么字呢?

    他不常穿过来,算上这次,也就四次,可每次都会在徐归身边,徐归身边,大多时候都有个陆寻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