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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之间贴得极近,北虞的胸乳完全被他挤得变形,脸蛋儿也几乎是,他仿佛是被开了什么开关,万吨洪水涌出来,直冲得她浑身都精湿,她的唇齿被撬开,舌头被卷住,舌根也被卷得生痛,可是她却能感受到他过于汹涌的感情,好像是不知道被压抑了多久,没人认领,一旦被他逮住,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你为什么要来勾引我?明知道我有病,明知道我无法去把持,你就这么喜欢被人操?”
    迟聿从来都是冷静自持的,穿着白大褂永远都一丝不苟,在人前基本没过多的情绪,只有北虞全心全意有他,才能感知他的真实情绪。
    就好像现在这般,她觉得他矛盾又难过,可是心情又是激越而兴奋的,仿佛他的世界秩序都在重新构建,旧的不断陨落,新的不断重新垒起,然而他始终还是想保持初心。
    她没有以前的记忆,但是他人生中的一切一切她都清晰可见,她说他是她的老公不是说说而已,她脑海里是真的有和他共同生活过的回忆。
    她捧着他的脸,指尖划过他的五官却逐渐往下移,移到他的皮带扣上停下,那里炽热一团,从刚刚开始就不断灼烧着她的花穴,淫水流了一阵又一阵,已然浇湿了他的裤裆。
    “啪嗒”一声她解开了他的皮带扣,拉下他的裤链,露出了精瘦又肌肉分明的劲腰,他穿的是黑色平角裤,明明是很普通的款式,但是因为被淫水洇湿了一大片,看上去莫名性感却又淫糜。
    她伸手将他的内裤拨了下来,那精水已然吞吐的巨物立即弹跳而出,弹到她的掌心上,被她下意识握住,滚烫的,滑腻之中却又带了点粗糙,她微微一用力,耳边的呼吸已然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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