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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倦似笑非笑道:“这么急?”

    “检查身体。”贺北神情看上去倒是正经。

    他真怕谢倦身上有什么伤,白日时怕他担心,不肯告诉他。

    为谢倦衣服时,他很小心。当贺北看到谢倦肩侧三根手指长、且无比显眼的血痕时,眉头紧紧蹙起,心中波涛暗涌,脸色瞬间黑沉至极。

    他问:“谁弄的?”

    谢倦听贺北的口气,好像他下一秒便要冲出去提剑杀人了。

    他解释:“是昆仑血奴,他们的爪子比野兽尖利。”

    贺北感觉这三根爪印实则挠在了自己的心肉上,难受。

    “上过药了吗?”

    谢倦语气轻松:“上过了。”

    贺北凶巴巴的问:“今日呢?”

    谢倦有些心虚:“还没......来得及。”

    “我来。”

    贺北从床头的木匣里掏出一堆上好的上药,从中精心挑选几种,为谢倦涂细细上起药来。

    贺北涂抹到他痛处时,谢倦没忍住,“嘶”了一声,皱起眉头倒抽一口凉气。

    贺北心里直泛疼。此时对金沙的憎恨多了不止百倍。

    他涂抹完谢倦肩上的伤口,又去检查谢倦身上其他地方有没有伤口。所幸除此爪印之外,都完好无损。

    与贺北半月未见,谢倦虽然嘴上不说,但不想念枕边人是不可能的。对方久违的怀抱袭来时,他整个人都松懈下来。宛若一个疲惫的旅人沉浸入一方热气腾腾的温泉。是莫大的幸福与满足,能化解所有伤痛与遗憾。

    两人抱在一起,享受着久违的温存。

    抱着抱着,贺北忍不住开始动手动脚。一把握上谢倦的腰,手指还钻进他的衣缝里,捏了捏细腻滑嫩的皮肉:“拂衣,好像又瘦了些。”

    “痒,别捏。”

    谢倦忍不住唇角翘起,笑了几声,因为太痒,在贺北怀里乱动了几下。

    谢倦笑起来的样子,似是冰天雪地里偶然冒出的一株红梅,清丽脱尘,能够惊艳整个隆冬。

    融化贺北心底所有封存的角落。

    贺北早已心猿意马。他付诸行动,俯首吻上怀中的谢倦,在他未曾褪下笑意的唇上辗转反侧。时而温柔,时而霸道。

    越品味便越想完完整整去拥有他,任谁都无法再觊觎他的傲雪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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