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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至武一看手书,表情瞬间寸裂,当即咆哮起来,“这个逆子,竟敢去逛寻芳阁!”

    赵涵扫一眼周至武,拱拱手道:“夜深了,不便再叨扰,本王告辞!”

    周至武忙亲自送赵涵到大门外,再赶紧喊管家拿了银票,策马去寻芳阁捞人。

    再稍晚些,周至武从寻芳阁中拎了周开眉出来,押在马背上回家。

    半夜里,周家传出周开眉被暴打的嚎叫声。

    周至武打完周开眉,把她锁在祠堂内,吩咐看守的人道:“没有我的吩咐,不准任何人放她出来。”

    吴氏听得喊声,忙要出门去劝阻,却被周若真苦苦劝住。

    周若真叹气道:“娘,养不教,父之过。开眉带了狐朋狗友去逛青楼本已该打,竟还敢写手书让晋王去给银子。阿爹不打她一顿,如何向晋王交代?”

    吴氏硬生生收住脚步,回心一想,又忧虑起来,“若真,你说,晋王会不会因着此事,拿了借口要悔婚?”

    周若真脸色一变道:“恐怕会,晋王本就不喜开眉,如今拿了把柄,还不闹到圣前?”

    吴氏一捶床沿道:“想悔婚,没门!我得想个法子,让开眉赶紧过门。只要成了晋王妃,休想退人。”

    正说着,听得外间脚步声,她忙止话。

    一时周至武进房,脸上犹自带着怒气,一见吴氏就指着道:“慈母多败儿,都是你纵容的。”

    吴氏一只手放到肚子上,眼泛了泪,娇弱道:“将军,大半夜的,你打完开眉,又要打我么?”

    周至武一见吴氏的动作,醒起她高龄怀孕,不能受惊吓,忙按下怒火,一言不发坐到椅上。

    周若真见着父母如此,知道母亲不会吃亏,忙告退出房,自去安歇。

    吴氏抹了泪朝周至武道:“开眉如此,也是因身上药性未解,若药性解了,恢复了女儿身,自然安分守己。”

    周至武沉着脸道:“不是说开眉要满十八周岁才能解了药性么?这还足有两年呢!这两年,还不知道她会闹成什么样?再闹下去,只怕跟晋王的婚事有变,连我也保不住她。”

    吴氏情急智生,抿抿唇道:“当时给药丸的道长还提过一句话,说若想早点解开药性,还有一个法子。”

    “哦,什么法子?”周至武精神一振。

    吴氏勉定心神,胡扯道:“道长言道,开眉长大后,纵未满十八周岁,一旦嫁人,只要和夫婿圆房,当即能解开药性,恢复女儿身。”

    反正,只要开眉嫁进晋王府,和晋王圆房,纵然没能及时恢复女儿身,也是赖定晋王,当定晋王妃了。

    周至武一听吴氏的话,眼睛睁得溜圆,一搓手道:“既如此,还得让开眉及早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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