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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楹酒呜呜叫着,还没张口,就被他吻住,这一次是唇舌的侵占,和之前哄人时安抚的亲吻不一样,而是一种侵入,带着强烈气息,舌头舔舐着她的口腔,卷走她分泌出的唾液——

    有种像是在被某种大型动物舔的感觉。

    身下的感觉更要命,胀痛的同时,每一处敏感点都被足够粗长的肉茎蹭到,明明感觉都被顶到胃了,但是男人还是孜孜不倦的想再往里侵入。

    快要被亲到窒息——也可能是被自己憋的,好不容易被他松开,楹酒才有机会看清他沾满情欲的脸,她心里一抖。

    刚扭了扭腰,还没动一下。

    就看见阿舒勒低下头,开始舔她的脖子。

    脖子是她的敏感地方,湿漉漉的舌头一舔上来,楹酒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阿舒勒轻轻一笑。

    就像是找到了窍门一样,只要他稍微用点力,或者动作激烈了点,这个娇气的小公主就开始受不住要逃跑,可床榻之事和战场一样,谁退了就一败涂地了。

    他开始有意勾弄楹酒的情欲,整个人完全压上去的时候,真的像是某种大型动物一样,楹酒被他宽阔的身躯完全压制了,她眼前是赤裸的,诱人的胸肌,一伸手就能把这个战争机器抱住。

    就像儿时逛动物园,她偷偷去摸一只睡午觉的老虎。

    那只老虎懒洋洋的,常年见人根本不搭理她。

    虽然后来立刻被工作人员喝止并教育了一通,但是可能并没有得到改正。

    阿舒勒的动作越来越顺畅,从他的动作中不断带出来大量的滑腻的液体,沾湿了他浓密的毛发,紧致又湿热的小穴吞吐着他的性器,他舔着楹酒细嫩的脖子,能感受到这具身体的柔软和脆弱。

    怎么会这么软呢。

    明明是她占据优势,而他只是个被迫送来为质的外族人,但是现在好像是他在欺负她。

    阿舒勒一边把她努力推自己脸的手握住,一边沿着小巧精致的锁骨舔下去,他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可能是想哄她老实点,也可能是就是想舔这里。

    他有些迷恋的亲了亲那存在感不太明显的乳沟,一时间觉得做这种事也不是那么屈辱了。

    垃圾作者有话说:大概是越舔越香……

    勒宝是打算讨好她的,但是慢慢就刹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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