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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修操着他,玩着他,圣经全被淫水弄脏了。

    他一手揽住池霖的腰,单臂扛上肩,又摔进床垫,池霖还想打他,可惜圣经撕得只剩空壳,被亚修一个指头就弹飞了。

    吃玩,绝对不敢提出其他用途。

    池霖又不喜欢自取其辱。

    他自己在奶上观察了很久,昨天被舒让含出的印子还在,乳晕上一边一个触目惊心的爱痕,身上的更多,他自己的手小,揉起来适中,但舒让玩起来,是不是想着大一点更好?

    池霖把女仆装套到身上,胸前空了一片,哼,要是喜欢大的,舒让就自己强迫自己喜欢小的吧。

    他撒欢一样蹦下楼,一个西装革履、身材修长、气质阴郁的英俊男人已经在沙发上落座,高挺的鼻梁上架着细窄的眼镜,正在看时报。

    池霖没想到舒让回来了,还这么悄无声息的,他不敢再蹦,学着女佣以前的样子,埋头到他身边,蹲下来给他脱鞋。

    这个角度,舒让的脸已经完全被铺开的报纸遮住了,但池霖想着他的模样,不免心猿意马,他喜欢他戴眼镜的时候。

    池霖除了伺候男人的鸡巴,没正儿八经伺候过男人,现在蹲到舒让脚边,连鞋带都解不开,栓得太紧了。

    他索性摸舒让抽条一样的脚脖子搞性骚扰,舒让报纸翻动一页,皮鞋把池霖的手踢开了。

    池霖便去解舒让另一只鞋,解着解着,顺着裤管底下摸进去,蹬鼻上脸地摸舒让腿肚下面,池霖手还色情地往上攀,但舒让及时把腿抽走了,报纸又翻一页,冷着声:“去打扫房子。”

    池霖撅了撅嘴,没出声,找了块布,也不管是不是抹布,跪在地上擦起来,屁股撅得又翘又高,左右也只抹舒让脚前这片地,他擦了两下,就觉得累,专心骚扰舒让,手上消极怠工,屁股撞得舒让的长腿晃来晃去。

    舒让又命令他:“收拾桌子。”

    池霖悠闲自在地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他回头看舒让,舒让还是被报纸挡着,看不见表情,池霖丢了抹布,踢里哐啷地收拾桌子,与其说收拾,不如说把东西从一个桌角,刮到另一个桌角。

    他特别为茶几上的空果盘抱水果过来,去厨房的时候从舒让腿上跨过去,还踩了舒让的皮鞋,回来的时候又从舒让腿上跨过来——

    这回没能跨过来。

    舒让抓住了池霖的手腕,苹果葡萄蹦了一地,报纸垂下来三分之二,把舒让直勾勾盯着他的黑眸露出来,镜片反着狡黠的光。

    池霖假惺惺地对他说:“康斯坦汀先生,您回来啦。”

    舒让把报纸叠好,放到一边,又抓来沙发的绒毯铺在腿上,再把池霖抱上来,果然如他预料的,池霖的屁股一粘上绒毯,毯子就被他的小屁股打湿了一片。

    池霖在他嘴上一啄:“先生您是要先操逼,还是先口交呢?”

    舒让笑了一下,缓缓地把右手伸进裙摆,手指从阴唇滑进去,插入湿濡火热的阴道抽送,池霖立刻抱住他的脖子摇摆屁股,忘我地呻吟起来。

    舒让用手指一边操一边撑开穴肉,又顺便把池霖松垮的衣领拽下来,兜在两团奶下面,他指腹勾着池霖红艳的奶尖,恶劣地问他:“没有她的大,很难过吧?”

    池霖停下呻吟,但小穴依然卖力地吞着舒让的手指,他拉扯舒让后脑的头发,抱怨:“我在卧室比奶的样子,你都看见了?”

    舒让被他扯得后仰,看着更得意傲慢了:“不然呢?”

    池霖挺着奶塞进舒让的嘴里,舒让便顺风顺水地吸吮含咬起来,池霖搂着舒让的脑袋娇喘着,把舒让的眼镜不知道弄飞到哪去了。

    舒让突然掐住他小穴一块穴肉,笑都烟消云散,阴狠狠地抵着池霖的嘴角,即使池霖呜咽着夹紧腿,抓着舒让埋进阴户的手,想把他的手指拔出来,舒让还是不放松,直让池霖整个身体都颤栗发抖。

    “你这一回弄晕女佣,只是偷穿她的衣服,下一回呢?偷跑么?”

    池霖开始在他身上踢打,哭喊着:“松开小逼!!被你拽松了!”

    舒让还是恶意地掐着他,直到池霖脱力,只能紧紧地抱住自己,埋在自己肩颈抖屁股,舒让才抽出手,放过他的小穴。

    不过池霖刚缓口气,舒让就把他压进沙发,掏出阴茎猛冲进来,掰着池霖的大腿根操他,让池霖错觉自己被舒让操到沙发底下去了。

    第二天舒让就给他弄了一堆女佣,安眠药也找不见了,只有弄晕池霖一人的份。

    你疯了?!”

    池霖又笑又嘘声,好像舒让是个大蠢材一样:“你怕了?你怕了!哈哈哈哈!你也会怕啊?”

    舒让把他箍进怀里,冷笑着不搭理他。

    池霖也不搭理他了,左眼右眼轮流闭上睁开,到处寻找射击目标,兴致昂扬的,他为了控制手抖,将枪握在脸前面,曲起手臂,助于发力。

    他瞅准一只花瓶——射击。

    “啊呀!!”

    池霖没想到后坐力这样大,枪托蹦到他眼眶上,把他眼睛打青了,将才第一下舒让攥着他的手,控制了所有后坐力,池霖一点感觉也没有,这回毫无防备就吃到了苦头。

    池霖丢了枪,捂着眼睛哭起来,舒让头次手忙脚乱成这样,他只知道池霖被操哭的时候,只要继续狠狠操他就好,现在池霖被枪打哭了,难道要舒让捡起枪,把他另一只眼睛也打青吗?

    疯了。

    舒让抱起他,带到床上,池霖捂着眼睛哭得撕心裂肺,确实被打得痛毙了。

    舒让也不能嘲讽他,刚才连死也不怕,只是被枪把打了眼睛,就哭天抢地,他抚着池霖的头发,又很心疼,又很想笑,导致出声安慰都带着笑意:

    “只是被枪托打到,不是子弹,不要紧的。”

    池霖还是扯着嗓子哭:“我毁容了!我不漂亮了!没有男人爱我了!”

    舒让笑不出来了,他堵住池霖的嘴,池霖还要哭,他就吻他,直到池霖疼痛平息下来,松开手,露出一只淤了青的眼睛。

    他迫不及待地让舒让拿镜子给他,拿到镜子,又被里面凄惨的景象刺激得脸色发白。

    他丢了镜子,突然扑进舒让怀里,像块胶水黏在舒让身上,声音刻意甜腻到过分,这要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的,舒让会因为反胃给那人脑袋上来一枪:

    “老公,没有男人要我了,你不能抛弃我。”

    池霖说的中文,舒让在华人街混过,母亲也是亚裔,当然懂中文,他头次感受到骨头都酥掉的情况,揉着池霖突出的脊骨,有些上头的感觉。

    即使“没有男人要我了”这话很讨厌,舒让还是忽视掉,而命令池霖:

    “再叫遍老公。”他也说的中文。

    “老公——”

    然后池霖就青着眼睛被舒让操了。

    他一边张开腿任由大阴茎顶进他下体,一边肿着右眼,在高潮的碎星里看舒让淌着汗珠的俊脸,心想舒让阴茎硬得这么厉害,以后他破相了应该也不会被抛弃吧。

    part 4:手枪play pro

    亚修非要池霖跟他一起玩枪——当然,不是亚修裤裆里那一大根。

    池霖誓死不从,亚修觉得这里一定有什么隐情,他缠来缠去,池霖很烦,就把跟舒让学枪的窘事告诉他了。

    虽然亚修很不爽池霖嘴里吐出舒让的名字,但也难免因为池霖青一只眼睛的滑稽样大笑不止。

    池霖今天是见识到白人离谱古怪的笑点了,尤其还是个美国人,那么他的笑点就低到可怕。

    亚修笑得直不起腰,池霖来了倔气,从他手里夺过枪,这支枪要比舒让给他的更沉重。

    池霖哼了一声,这一回不再把枪怼在脸前,而识趣地拉开了一些距离,也用全力握紧枪把,不再给后坐力可乘之机,他瞄准远处的靶子,为了挣回面子跟亚修高傲地强调:

    “我悟性很好的,玩过一次,就长记性了。”

    亚修:“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个姿势!!哈哈哈哈哈!”

    池霖撅起嘴,又哼了一声:“你看着吧,我可以打好的。”

    亚修:“哈哈哈哈哈!!”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