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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让又转过身,在池霖脸上打量一瞬,抓住他的衣领撞在墙上,把他狠狠地抵着。

    蛋,那上面比成年的舒让多了点肉感,没有那么棱角分明。

    他直勾勾盯着舒让漆黑的眼瞳,实事求是道:“你会爱上我的。”

    舒让愣了一下,旋即发出无声的笑,眼睛里没有一点笑意,这个“疑似康斯坦汀”脑子发疯了,一时说他跟他做过,一时说他会爱他。舒让到此为止,都没爱过什么人,爱一个蠢货?

    舒让确认“疑似康斯坦汀”绝对不是真正的康斯坦汀,是个神经错乱的疯子,舒让盯着池霖的脖颈,纤弱到掐断它和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他该动手这么做,消灭目击证人,但舒让没有动手。

    可能是这个疯子太漂亮吧。

    “滚吧。”

    舒让耽搁了太长时间,他匆忙下楼,池霖在他背后指教他:“你一点没有你以后那么狠呢。”

    舒让不搭理他,追出饭店时,康斯坦汀连根头发都没了,他戾气地踢翻了垃圾桶,让垃圾倾泻一地,他沉默地看了会,觉得自己也该成为其中一片垃圾。

    舒让第一次进他母亲严厉禁止他去的红灯区,现在喝酒是不合法的,但这地方没人管,他妈也死透了,他更没人管,干点出格的事一点不为过。

    舒让去了夜吧,他的皮相让他成了焦点,搭讪他的人比高级饭店的娘们骚多了,以前做优等生的舒让和同学关系冷漠,男生尤其排斥他的侵略感,还有他这张脸,而想跟他搞点事的女同学都因为他母亲望而却步。

    但这不代表舒让是个修道士,他鸡巴掏出来能叫诸位同龄男生羞愧,性欲也说来就来,今天酒精有了,一场泄欲的性交是理所应当的。

    有女人的胸脯蹭他,他顺手把她拽到腿上,他对这档子事没有一点经验,纯粹好奇地看她乳沟,又从她裙摆下面摸进去,凑在她耳朵:“你的逼在哪?”

    女人嗔怪地锤他,手却乖乖伸下去,抓着舒让的手指摸进阴户,那里的内裤都湿掉了,舒让在那又热又腻的阴户上揉了几下,水都沁在指尖上。

    他的洁癖上来了,从女人大腿里拔出手,一股腥膻味扑鼻,舒让眉心皱出一万道沟壑,他把淫水恶劣地抹到女人衣服上,推开她离开了。

    夜晚吹着冷飕飕的风,把他的酒意吹散了些,舒让走着熟悉的回家道路,到公寓前,因为三更半夜,整栋楼都是黑的。

    他抬头看五楼,那是他家的地方,以往母亲一定留盏灯,等他回家才熄掉,但今天什么光都没有,舒让此时真切感受到他真的死了妈,心里有些膈应,慢吞吞上了楼,想着他报复未遂、浪费时间干的叫人笑掉大牙的蠢事,十分想拿着兜里的手枪给自己开个瓢。

    他拨开手枪,从底下摸出一把钥匙,打开门,一盏灯突然从他房间亮起来,又黄又暖,舒让呆愣了半晌,心跳加速,想着也许是自己喝太多了,但控制不住往房间大步流星,等他用力过猛地挥开们——

    茶色头发的美少年正坐在他的床边上看着他,因为身体单薄,柔软的床垫都没有下陷多少。

    他生着一张过分精致小巧的面孔,左眼角右嘴角缀着两颗诱人亲吻舔舐的红痣,眼睛圆而剔透,眼角微垂,眼睛里的水光仿佛会随时从眼角倾泻下来,他穿戴简单,一件运动白t,一条蓝色网球裤,欣长的腿延伸下来,摒弃所有修饰,本人就是最夺目的工艺品。

    池霖没有穿鞋,脚趾尖聚集了粉色,乖巧可怜地踩在木地板上,两只手撑在床沿,将肩胛骨的线条都深刻地刻画出来。

    他没有一点违法闯入私人住所的羞愧,或是一点惊慌失措,像来自己家一样自在,舒让怀疑他还要像个熟人一样对自己问声好。

    舒让没有发怒,但脸色很不好看,他进门时的冲动都冷静下来,缓缓关上门,拉来座椅坐在床边上,像看死人一样看着池霖:

    脚心踩到舒让胯间滚烫坚硬的东西,“你来试试,看看我有没有骗你。”

    舒让看着池霖白t上隆起的胸脯,还有若隐若现的乳尖形状,“双性?”

    “嗯。”

    他从没有这么性欲烧心过,虽然池霖说话颠三倒四,神经失常,但不妨碍他拿他开苞。

    “把上衣掀起来。”

    池霖听话地抓起衣摆,盯着舒让一点一点上掀,露出小腹,两只奶一跳,蹦出衣摆,奶尖红得刺眼,他还要继续脱,舒让温度过高的右手突然抓住了他的左乳,力道过重地捏着,他把池霖推倒在床上,整个人翻身上来压着他,连鞋也顾不上脱。

    舒让不客气地揉起池霖的奶,把他揉得眼神迷离,为了勾引而绵密地哼叫,还故意刺激舒让说:“我湿了,下面流了好多水。”

    池霖揉蹭着大腿内侧,模样骚得不是他酒吧看见的女人能比得上的。

    舒让严重怀疑这骚货真的还有膜,他手指卡进蓝色运动裤的松紧带,勾住内裤边缘,粗鲁地拔下来,像拔掉池霖一层皮一样。

    池霖勃起的阴茎被他扒得一跳,上面裹满了淫靡的前液,舒让看见池霖臀下把自己白色床单弄脏的水液,一大滩,绝不可能是阴茎吐出的水造成的。

    舒让抓住池霖合拢的大腿,有些紧张,今天是他第一次观看女性生殖器,即使幻想就刺激得他的阴茎涨大了更多,等他掰开池霖的大腿,看到这条湿得不堪入目的粉色阴缝,他的阴茎就硬到发痛了。

    这个供男人玩的地方水润漂亮,没有什么味道,池霖全身摊开在他身下,张开手臂,张开大腿,只剩一件拉到乳房上的白t,让舒让迫切地想用阴茎弄脏他,给他下体射满精液,给他身上也射满秽物。

    他舔吮池霖挺起的奶头,长长的手指滑进阴唇,让池霖像鱼一样在他手里扭动,哼叫个不停。

    舒让寻找着阴道,他没有经验,在那水液浸满的阴缝里戳来戳去,有时戳到阴蒂,让池霖哼得像求饶,随着他手指的移动抖着下体,他戳了半天,中指指尖终于被一个紧缩的洞口吸住了,就是这。

    舒让盯着池霖被他逗弄得泛红流泪的眼睛,情欲掺着冷酷:“你是自己送到我床上的,我怎么玩你,你都不准哭。”

    说完,毫不吝惜,中指恶狠狠地长驱直入,把未曾性交过的肉壁挤开,捅出一个小巧的甬道,他的手指修长,捅得较深,连指根都插进了阴道口,池霖微顶小腹,哼叫的声音急促,夹着舒让的手指扭动,因为初入的疼痛而滚下眼泪。

    舒让觉得自己的中指被一张湿热的嘴紧紧地吸住了,还不断往里吞咽,他不敢想象阴茎操进去会有多爽,他指头还插着池霖的阴道,另只手强迫地抬起他的臀部,让吞含手指的雌器更清楚地暴露出来。

    舒让看到因为过狠的指交,池霖裹着手指的穴口挂着一丝被淫水冲淡的血迹。

    真的是雏。

    舒让性欲烧得下腹几乎爆炸开,他抽出手指,池霖狠狠地扭了下腰,好像从手指抽出的动作里找到快感,舒让忍不住把中指又插进去捅了两下,池霖的嘴唇张开了,喘着气,乳头挺得更立,上面还沾着舒让的唾液。

    着舒让的不间断顶胯,可以撸到的阴茎越来越短,直到最后全部吞没进自己的阴道,连接处全是淫水和血水。

    两个人纠缠着喘息着,大汗淋漓,舒让掐住他的腰,开始在他不堪重负的阴道里推挤抽插,起初幅度很小,但穴水充沛,让性交运动越来越顺滑,舒让也越操越快,阴囊重击在池霖的会阴上,穴口的肉壁被他捅进去又带出来。

    池霖很快找到了状态,虽然穴还因为破处酸胀,但爽感淅淅沥沥地从被阴茎快速摩擦的肉壁上传过来,池霖淌出的口水愈来愈多,奶也被舒让一边攥住一边咬住,舒让就缺一具给他泄欲的肉体,力道猛得要把池霖下体操烂。

    舒让在他的第一次就展现出强悍的性能力,时间不短,他已经多番努力撞开了池霖的宫口,阴茎捅进窝,他这回才想起自己该戴套的,但木已成舟,而池霖下面的嘴吸得太狠,舒让绝不可能拔出去。

    他的龟头抵着烫爽它的肉壁肆意射精,舒让跟池霖缠成了一体,把池霖按在怀里,两颗挺翘的奶尖清晰地压在他胸膛上,舒让一手箍紧他的后腰,一手按住他的圆臀,把阴道死死扣在他阴茎上,让它吞下每一滴精液,舒让这时心里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要是他怀上了,就叫他生下来给我养,我绝不会像老康斯坦汀那崽种,把它从婴儿抚养到大,让它冠上我的名字。

    舒让越想越多,一股浓重的困意席卷上来,他抱着怀里温暖柔软耐操的肉体睡了过去,模糊中听见池霖又对他说:

    “你以后会爱上我的。”

    舒让想嘲笑,他是真的疯了,但困到无力开口。

    鸟叫声叽叽喳喳,清晨的曙光投进窗,把舒让整洁的房间照得一览无余。

    舒让醒过来,有几秒钟睡醒时的混沌,但即刻他眼睛瞪大,翻身起来。

    床上只有他一个人,他还射了自己一身。

    昨晚……只是做梦吗?但为什么操出的高潮这么鲜活,根本不是性幻想可以比拟的?

    舒让摸到一大片水渍,他扭头去看,床单湿了一片,看不出是什么液体。

    他鬼使神差地摸着水液,又将手指放到鼻尖去嗅,仿佛嗅到那粉嫩的逼水淋淋的味道。

    舒让伸出舌尖,舔了一口,满脸沉溺着魔的表情。

    夜间九点。

    两大家族针锋相对、水火不容的龙头居然在大厦的天台饭店包场。

    亚修姗姗来迟,他就是刻意让舒让等他,怎么着也要让舒让吃点瘪。

    不过他到的时候,舒让倚着天台抽烟,升腾的烟雾勾住月亮,一副沉寂又和谐的景象。

    要是康斯坦汀和布鲁斯知道龙头聚在一起,一定要气势汹汹地纠集打手红着眼火并,但偏巧这两位死对头没有一点残杀的迹象,甚至亚修也靠到舒让身边,望着城市车水马龙的夜景摸出纸烟——

    “借火。”

    舒让把燃烧的烟夹在指间递到亚修面前,亚修咬着烟尾让两枚烟头相碰,薪火相传,红色在烟丝上蔓延,灰屑泄出来。

    他们沉默地隔着一米远抽烟,舒让终于开口:

    “我想一件事。”

    亚修敷衍地应了一声。

    舒让不在意他的态度,缓缓道:“我十六岁操过他。”

    亚修呼吸一滞,他们都尽量不提这个人,好像这么干就能规避现实。

    亚修表情阴沉,不过多延伸,只是骂他死敌一句:“发癫了?我第一次操他,他屁股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