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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渣爷的豪宅远离市中心,保安打开围栏大门,内里像个小公园,不过都是中规中矩的设计,不像林禹品位海纳百川、标新立异,宅所庞大,但全部粉饰白漆,看着特别简洁。

    进了内里,简洁不再,挺凌乱,就是加大版的家庭住宅,没一点风格可言,虽然被佣人打扫得干净妥帖,但是渣爷常待的地方乱七八糟,随拿随放,想必很叫人头疼。

    细看来,奢侈品和地摊货摆挂在一起,真显山不露水,要不是主人是渣爷,宅子是大别墅,得怀疑全是假货。

    渣爷也不问池霖要住哪间,就往自己卧室带,好像早约定好了,池霖紧紧地牵着他的手,抓着救命稻草般,渣爷打开卧室门,内里更是一团混乱,不脏,纯乱,满地都是写废的稿纸。

    渣爷有点窘,踢开草稿,跟池霖道歉:“别人不敢进来收拾,你当看不见吧,啧,这下好了,林禹他妈的住的地方搞艺术馆,你是不是觉得他品位比我好了?”

    “我没有。”

    “你就有。”渣爷抱起池霖来,轻手放上床,趁池霖不注意,把枕头上边的哑铃藏进床底下,当无事发生。

    池霖被一只音乐播放器膈到,摸出来时还牵连了一些有线耳机,或是开了线的耳机,也有蓝牙耳机,不过成双成对的是少数。

    渣爷不等他反应过来,把耳机们刨到地板上,播放器也神乎其神地藏不见了,渣爷搂紧池霖,一齐躺倒在床中央,静了几秒,一瞬间有沧海桑田。

    渣爷生活习惯差劲,还敢恶人强词夺理:“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我没有啊。”

    池霖黏在渣爷怀里,两手伏在渣爷胸膛上,嗅着渣爷暖烘烘的洗衣液味道,知道现在说的只是吃饱了撑着的废话,不管渣爷怎样怼人,他都噙着笑。

    渣爷吻住他,浅尝辄止,啄着他的脸颊、鼻尖,又回到嘴唇上:“……来了就不要走了。”

    “哦。”

    “你哦的我鸡巴都萎了。”渣爷看池霖咯咯笑,打他的屁股蛋,让池霖脸上晴转多云。

    “不准打我屁股!”

    渣爷泫然“若泣”,绿茶到不行:“你怎么凶我,你都不凶林禹那孙子。”

    “我怎么没凶他?我把他家都砸了。”

    渣爷不困了:“真的?”

    “真的啊。”

    渣爷精神大作,把池霖脸蛋到脖颈密密麻麻亲遍,赞叹他:“媳妇儿你他妈跟我一样疯,真棒。”

    池霖唔唔着用两条细腿盘上渣爷的腰,状作准备就绪。

    不过渣爷是熊孩子的亲法,没给池霖使出挑逗调情的手段,结结实实地亲一口,多余的部位一概不碰。

    渣爷还在说他的废话:“跟了林禹那么久,故意吊着我是吧?你早该跟我跑了,你是不是把我当下下选,看见林禹什么都是好的。”

    “我没有!”

    “哼,我成宿睡不着觉,还被公司专人压回国,找不了你,每天以泪洗面,你打算怎么赔我的精神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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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缓是什么意思?”

    这句就是明知故问,渣爷觉得池霖段位显着升高了,勾引自成一套,又纯又骚。

    渣爷愣住了,这又是哪一出?但风驰电掣间,他瞳孔一缩。

    “……哦。”

    “你到底在惦记谁?林禹么?不是他,你惦记他不会跟我走。是谁?”

    池霖不松渣爷的裤带:“你不想操我么?”

    渣爷变得极度严肃:“霖霖,不要用这种方式讨好男人,谁也不用讨好。”

    他话音刚落,未及半秒,池霖手伸进他裤子里,抓住他命根撸起来,渣爷喘了一声,按住池霖作乱的手,这时没有讲骚话臊他,他察觉出池霖不对劲。

    池霖沉默了会,看着水流从地砖上卷入排水口,成一股无休无止的旋涡。

    bsp; 虽然渣爷过分夸大卖惨,但是池霖难过了,捧住渣爷的下颌,和他道歉:“对不起,我应该怎么赔你?我给你口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