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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禹着急忙慌带池霖回了住的地方,那屋里被池霖砸出的狼藉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焕然一新,林禹来j国时为了冷落池霖,一直在住酒店,现在只能回到这睹物思人,万幸,他把他找了回来。

    池霖被放上沙发,林禹打发那私人女医生走了,独剩他们二人独处,林禹半跪在他面前,帮他拢起衣袖、裤腿,检查有没有淤伤破口。

    池霖则打量着林禹,林禹气色很差,完全不是平日里意气风发、唯我独尊的模样,连武装自己的冷漠疏离都卸下了,眼下青黑,头发也恹恹的,只有衣装保持整洁,岌岌可危地维护他的体面。

    这样的林禹好像还在校园没毕业一样,一点锋芒都没有,不过池霖被他轻手轻脚地碰着,却没法感受他的万般柔情,这间房子让池霖回想起林禹给他的绝望,而且也是林禹让他知道伤心难过可以一层叠加一层,如果没有行之有效的急救措施,完全足够压垮一个正常人。

    林禹发现了池霖脚上的绷带,瞳色里陡然冒出火来,他托起池霖的脚,去解右一打好的蝴蝶结,压着情绪询问:“是他干的吗?把你的脚弄伤了?”

    池霖没有立即答话,看着漂亮可爱的蝴蝶结被林禹拆散,露出底下细嫩的皮肤,林禹仔细观察池霖的脚心,用拇指摩挲着这道因为悉心保养只剩一点浅浅痕迹的疤痕。

    池霖突然给他当头重击:“是在这砸你的东西,被碎片割的。”

    林禹沉默了,他怎么也没想到池霖身上的伤不是绑架犯的错,会归结到他的失误上来。

    林禹仔细组织一遍词句,缓缓道:“对不起,我让你伤心了。”

    池霖看到林禹充满诚意、还掺着多日来心力交瘁的眼神,只是别开脸。

    林禹心脏像浮于庞大海面的孤岛一样,池霖虽然肢体上没有抗拒他,但是以前那样满眼是他,为他喜怒哀乐,活灵活现的池霖不存在了。

    林禹急于挽救,有点不合逻辑地把表白插进对话来:“我喜欢你,特别喜欢,不管你想惩罚我报复我,是我自作自受,我只要你回到我身边,你答应么?”

    池霖盯着沙发上靠垫的花纹看,林禹都不知道他有没有把自己的话听到耳朵里。

    林禹不得不捧住池霖的脸蛋,促使池霖正视自己,他离池霖很近,嘴唇将要相贴的程度:“池霖,我无所谓你恨我,我们先做正事好不好?他有没有伤害你?告诉我,我只想知道这个。”

    林禹没敢问池霖是不是被侵犯了,诚如Zac对他所说的,林禹心知肚明池霖是什么姿色,连他这种退出风月场的公子哥都没能过池霖这关,何况是一个中产的小职员。

    “没有。”

    池霖觉得林禹眼中闪着一些很漂亮的光彩,也许是他总算愿意表达真情实感了。

    林禹追问:“真的没有?”

    “嗯,没有。”

    林禹松了口气,池霖如果说谎,会掩饰得很拙劣,而不像这么斩钉截铁,林禹倒也不觉得牵强,池霖只是单纯过头了,他稍微有点心眼,学会勾引耍人,没有男人不是匍匐在他脚下的败将。

    林禹本想亲自帮池霖检查身体,但是顾虑到池霖刚被救回来,不想刺激他,虽然池霖似乎一点创伤也没有,不论精神上还是身体上,林禹察觉出怪异,可终于失而复得,他来不及细想别的。

    林禹依然捧着池霖的面颊,现在该问的话都问完了,疲惫感和巨大的充

    林禹有些没了理智地叹着“我想你”“很想你”,手也互惠共利地摸进池霖裤子里,给他撸了会,让池霖射出来,接着,摸他的逼。

    池霖的手也轻车熟路地解了他的裤链,帮他套阴茎,林禹粗重地喘了好几声,拽开裤子,让鸡巴更裸露出来,给予池霖发挥空间。

    池霖却突然回吻了他,林禹箭在弦上,经不起池霖撩拨,三两下又火热地和池霖纠缠在一起,爱不释手地把这个本来就属于他,但是因为自大险些弄丢的尤物摸个遍,主要集中在上身,乳房是重点对待部位。

    实感席卷来,林禹垂下纤长的眼睫,着迷地吻上池霖,他前几日想疯了会怎么和池霖见面,为此还多余地设想出好几种情况,都是池霖排斥抗拒他,甚至还设想出更多可怕的事,比如绑架犯把池霖弄坏了,伤害他,折磨他,最后撕票,林禹成宿睡不着,只要还有精力在,就去警局,或者监督私人侦探,不管什么蛛丝马迹都要求他们报告给他。

    怪异的除了忍耐妒火的林禹,还有池霖的反应,安静到任由林禹摆布,林禹知道池霖问题出现在哪,那股骚劲全没了。

    林禹逻辑缜密、又气势骇人地劝导池霖,譬如池霖提供证据就可以让右一罪加一等,譬如他需要更多罪状让右一困死在囹圄,譬如他要变本加厉地对右一实施报复。

    池霖很乖,放纵林禹在他身体上宣泄思念,林禹有了顺水推舟的理由去解开池霖的衣服,他看到右一留下的吻痕了,并不多,只有浅浅几个,要不是他性经验到家,毛头小子都认不出来这是吻痕。

    林禹脸上的情欲和柔情都被更上一层楼的出离愤怒取代,这反而导致他勃起得更厉害,池霖也没停手,还在帮他撸管,表情笑盈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