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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乎是刚接触到滚动的软肉,贺文衍就开始本能的吮吸,对着喉结又吸又咬甚至控制不住伸手将许森禁锢在椅子上。

    许森被贺文衍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手一抖手里的杯子掉到胸口上,幸好这茶水放了一会儿没那么烫,但泼在胸前打湿了薄薄的白衬衫,透的中午被季远安咬的又红又肿的奶子若隐若现,看的本就浑身发热的贺文衍更加口干舌燥。

    “别……等等!”

    许森被咬疼了,左右摇晃着脑袋企图摆脱贺文衍的啃咬,贺文衍也不知是不是被药效搞得失去理智,许森越挣扎他咬的越起劲。

    顺着喉结慢慢往下,眼看要来到他胸口上了,许森猛的一推,毫无防备的贺文衍被他推回了椅子上,浆糊一般的大脑清醒了一点。

    “许哥,我……怎么了?”

    面对贺文衍的困惑,许森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剧情里只写了该如何下药去迷奸对方,可没告诉他该如何应付只被下了春药的人。

    最重要的是,贺文衍红着脸喘着粗气明显一副发情的模样。

    不是说这家伙有心理阴影硬不起来吗?难道说发情和鸡巴硬是两码事?

    许森自欺欺人的默默安慰自己,然而贺文衍在卧室就穿了条单薄的休闲裤,因为坐着的缘故,胯下凸起的十分明显。

    许森没办法在自欺欺人了。

    最重要这小崽子不舒服的椅子上扭来扭去,委屈巴巴的看着他,模样要多纯良有多纯良。

    “许哥……我……我好难受……”

    眼见小崽子又要控制不住朝他扑过来,吓得许森连忙站了起来朝房间里走。

    “呃……我想应该是空调没开吧,遥控器在哪儿?我……我帮你打开?”

    许森走进房间,贺文衍也不拦用脸贴着冰凉的桌面,舒服的叹谓一声。然而身体越来越热,桌子并不能解决他的难过,嗓子快渴的冒烟,忍不住往杯子里倒满水往嘴里灌。

    许森一扭头看到这副画面吓得魂飞魄散,赶紧把杯子和水壶移开。

    贺文衍一脸困惑的看着他,语气要多委屈有多委屈:“许哥……我真的好难受……你说我要不要去医院啊?”

    去什么医院,到时候检查出来是他下了药,怕不是一首铁窗泪让他提前结束戏份。

    许森万万没想到只是少了一个迷药,怎么剧情就崩坏成这副德行。

    甚至有了一个恐怖的想法,这兔崽子根本不是不举,而是原剧情里迷药下多了昏迷不醒从而不举而已。

    他春药下的也够劲儿,知道小兔崽子今天不发泄这事是没完了,只能叹了口气认命道。

    “去房间吧,我帮你。”

    贺文衍虽然不清楚许森要帮他什么,但还是乖乖跟着许森来到床前。

    “你……呃……你把衣服撩开,裤子脱下来。”

    许森对上贺文衍干净清澈的目光,有点难以启齿,

    贺文衍倒不觉得羞耻,哦的一声乖乖的脱下裤子,因为休闲T恤有点长遮住了胯部,他不得不用手捞起衣角,甚至还用嘴咬着。

    “这样可以

    “嗯……许哥……许哥你快一点……啊……好难受……”

    像只发情的小兽,红着双眼朝许森的嘴里捅。捅的许森苦不堪言,饱胀的鸡巴大的惊人,光是吃进龟头都让许森有种嘴角要被撕裂的错觉,被贺文衍强压着朝里捅,让许森难受又窒息的咳嗽。

    畅快的贺文衍也不怜香惜玉或者说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许森会不会难受,将许森的后脑勺死死搂住,让鸡巴根部和卵蛋紧贴着许森的下巴,直到将卵蛋里囤积的浓精全部射完,才慢慢松了手,让许森将嘴里的鸡巴拔了出来。

    然而少年胯下的巨物却和他纯良的模样截然不同,高高翘起的柱身布满了狰狞的青筋,吐着动情粘液的龟头蓄势待发。

    为了尽快结束这场折磨,许森尽量让自己放松,努力接纳粗大的鸡巴,大鸡巴很快就全部插到了喉管,只留下两颗沉甸甸的卵蛋将许森的下巴拍的啪啪作响。

    贺文衍难受极了,上头的药效只凭手根本没办法迅速满足他。作为一个男人,哪怕再一无所知也有着发泄欲望的本能,于是滚着喉结将主意打到了面前这具诱人的身体上。

    因为无法承受的欲望刺激的他脸颊泛红,被泪水浸湿的眼睛水润润的看着许森,漂亮的跟个蛊惑人心的小妖精似得,绕是许森这个老司机都被看的心跳漏了半拍。

    舌尖在乳晕上打圈,手慢慢的伸向衬衫的纽扣想要将衬衫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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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吗,许哥?”

    许森伸出手,才刚碰到滚烫的鸡巴就听到头顶的贺文衍闷哼一声,控制不住挺胯将鸡巴往他的手心里蹭,冰凉的手摸得鸡巴舒爽极了,许森被鸡巴烫了一下,本能的要松开,但见贺文衍一副忍到极限的表情又咬牙将柱身握住。

    果不其然,大龟头被舌尖轻轻一舔,从没体会过这种刺激的贺文衍爽的叫了一声,身体立马软了下来。

    许森的技巧很好,鸡巴卡在喉咙里一边被腔肉狠狠吮吸,一边被吞咽的喉管夹弄,贺文衍第一次尝到这样销魂的滋味,加上药物的作用,控制不住朝着许森的嘴里挺胯捅了几下,捅的许森又是一股难受的窒息,才闷哼着射到了许森的嘴里。

    “嘶……别咬,你属狗的吗?呜……轻点!”

    毫无防备嘴里灌入浓精的许森被呛到,然而鸡巴死死卡在他的喉管里,每一次咳嗽都会朝着不断喷射的龟头夹弄,夹的贺文衍抖着龟头舒爽的射出更多的精液。

    …………

    因为咬着衣角贺文衍的口齿有些不太清楚,少年的模样可以用精致来形容,

    于是他整个人朝许森压了下去,说什么也要尝一尝。

    许森哪里挣脱的开已经被欲望彻底控制的少年,隔着衬衫一口含住他的奶子像是要喝奶水似得又吸又咬,甚至无师自通的咬着奶头拉扯。

    这让许森又一次知道什么叫作茧自缚,知道今天要是不帮忙让贺文衍彻底发泄,他估计是走不掉的。

    许森自然不想被胸前发情的小兽得逞,连忙把人推开,为了不让贺文衍继续扑过来,直接低头将鸡巴吃进嘴里,用湿热的口腔代替了手心。

    “啵”的一声,沾满粘液和精液的鸡巴在空中晃了晃,即使已经射过一次,在药物的刺激下很快又硬了起来。

    被茶水打湿的白衬衫还没有彻底干尽,紧紧贴着细腻的肌肤,两颗被咬的又红又肿的奶子异常醒目,贺文衍刚才就想尝一尝,却被许森打断。

    sp;   贺文衍正享受着许森的第二次唇舌服务,门外传来敲门声。

    “文衍,开门,你的快递。”

    许森被方时诏的声音吓了一跳,牙齿不小心磕碰到了贺文衍的龟头,痛的贺文衍嘶了一声,“疼,许哥。”

    一听他委屈巴巴的喊疼,许森又不得不用舌头勾起龟头,讨好的舔了舔顶端被磕疼的小口,两颗卵蛋被捏在手里富有技巧的揉,噗嗤一声将整根鸡巴吞吃进去,用湿热的腔肉挤压按摩。

    贺文衍喘着气叩着许森的后脑勺往自己鸡巴上按,湿热紧致的喉管吸的他舒爽极了。根本分不出一点心思在其他地方,也明显不想搭理门外的方时诏。

    可方时诏锲而不舍的敲门,他和贺文衍在选秀比赛时是室友,知道这家伙什么德行,于是喊道。

    “开门,贺文衍,我知道你在里面。赶紧把快递拿走,不然一会儿找不到又怪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