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男尻同女子相似,无阳根而有牝户,而这牝户又有些许不同。手指抚过稀疏耻毛,一轻碰那处,徐宝璋便如哽咽般地小声呻吟。他又羞又怕,可却管不住自己,只觉那里头痒得不成,唯有咬紧下唇,将一截指节探入花房,里头已经湿得不成。徐宝璋紧闭双眼,手指往那痒处直抠,一会儿进一会儿出,胸口急喘,热汗频出,脸不自觉地蹭着那代面,嘴里轻唤:“魏兄”

    鼓捣半晌,忽而少年一阵痉挛般地轻颤,他夹紧两腿,臊水似涌溅而出。徐宝璋顿然清醒,只看裤子洇湿一片,又惊讶又羞耻。他不敢叫来迷糊,便把脏裤子脱了,自己换了身衣服。释放了一遭,徐宝璋先是不安,后来又想到那杨翁所言,来潮前两三月,尻子春情萌动,夜里难寐,常自渎泻身。想到自己方才,也是舒服快活较多,渐渐便不害怕了,后半夜里睡得也算安稳。

    翌日,徐宝璋照往去向阿爹请安,沈敬亭见他神色恹恹,有些心不在焉,也不多说什么,就让他回去。之后,叫来守夜的下人,便知少年初长成,纵然心疼,也知道此事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时,只得命下人多多看着少爷,有何事不对要速速禀报。

    徐宝璋在家里待了整整一月不出门,尽管是安份了不少,但是却也不如以前开心活泼了。

    “圜圜到底无拘无束惯了,闷在家中,容易闷出病来。”徐栖鹤道,“过阵子到了六月初六天子祈福后三日里,兴隆寺倒是有很多热闹可瞧。”

    沈敬亭也正打算那几天放儿子出门透透气,虽说是要管教,但也不能过于严苛,省得物极必反。再说,徐宝璋现在已经慢慢开窍,知道避讳了,想来也不会再跟以前那样惹是生非才对。

    他便道:“那就依鹤郎的意思。”

    时隔一个多月再踏出门,徐宝璋也难得松了口气。他换上一贯的书生打扮,带着迷糊和好几个护卫欢天喜地地出门去了。

    六月初六前后三日乃是祈天的吉日,这时候宫中吃素,到六月六日那天,皇帝免朝一日,在宫中太极殿为万民祈福。兴隆寺也会有无数香客去烧高香礼佛,周围几条街都是吃的玩的,热闹非凡。

    往日,这样的日子,徐宝璋最是开心,能一路从巷头玩到巷尾。可是,现在他瞧着眼前的张灯结彩,辉煌灯火,高兴之余,心里却不免生出几分落寞。

    下人里头,约摸只有迷糊知道少爷这份寂寞由何而来。那个魏十九也真是的,说不见就不见了,一整个月下来杳无音信。

    徐宝璋走到锦绣桥上,望着河水,轻道:“你说,魏兄今夜会不会也在这儿”

    迷糊眨眨眼,不知该怎么说,少爷才不会觉得难过。少年望着河面,便看如镜的河面上渐渐映出一点点火光,他仰头一看,就瞧见夜空里冉冉升起了长明灯。

    “少爷,您瞧,好多灯啊”迷糊兴奋地道。

    却看,徐宝璋瞧着那些长明灯,偏头思索了一下,突然,灵机一动,抓住迷糊道:“快,帮本少爷做一件事情”

    小半时辰后,下人给主子找来了一盏灯。

    “少爷,为了找您要的灯,咱们可把这两条街坊全跑遍了,总算给您买到了”那长明灯比一般的大了足足十倍不止,后头还叫人挂着一张字